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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在北京吃一次芥末墩儿,神仙也得流下眼泪

    信息发布者:wfadlqj
    2022-10-05 19:55:06   转载

    能够品味芥末墩儿的人,应该都算得上是真正的性情中人。
    他们从不会吝啬自己的生活经验,乐于满足每一份好奇心,也对每位朋友保持着关怀。
    当你在他们的引荐下见到了一盘完整的芥末墩儿,往往就会从那种热情中感受到一些温暖,等你吃上一口,应该也流下了泪水。
     

    它温暖的色调中蕴含着无限想象空间,初次入口时的冲击远不局限于味觉与嗅觉层面,而是会带来更复杂的心理活动。
    第一次尝试的人常在某种眩晕中重新思考生命的意义,开始怀疑主观意识存在的真实性,又在一阵急促呼吸后被拉回了现实,比生吃风油精可狠多了。
     

    那股原始的毁灭感是在入口一两秒时涌入鼻腔的,随后游走全身,从上到下,感觉古老而粗旷。
    它将带来一阵无法避免的应激反应,一个冷颤,一声啼哭,或者一段记忆的真空期,帮人建立起与虚无之间的默契,也许几分钟后,只有湿润的眼眶能证明人还活着。
    初学者总会在这时不自主闭上眼睛,不然眼珠子都能给呛掉了。
    他们明白,这是一道硬气十足的菜,如果非要用两个字评价它的话,那就是要命。
     

    芥末墩儿,老北京传统小吃,主料是芥末和白菜,传说是最好的硬汉检测装置
    跟其他包装起来的菜式不同,芥末墩儿不善表达,但内外统一,讲究的就是一个朴素实在,每次进攻都保质保量。
    有人将其称为真正的氛围感美食,只需要一口,它就能帮你在白天看到星星,看到火山在头顶喷发,喷出来的全是泪水,顺着二环主路流淌,一眨眼就填满了什刹海。
    简单来说,就是神仙来了也得当场落泪。
     

    “当场呛得我眼冒金星,一下就哭了”
    “之前去北京玩,朋友点了一份,我看它特别漂亮,像吃蛋糕一样一口闷进去。”
    “那感觉真就是五雷轰顶,脚后跟都发麻,这东西的杀伤力在我心中已经超越了豆汁儿。”
    “我只能说当时我整个人快升天了,几乎感觉不到头的存在。”
    “豆汁儿配芥末墩儿,估计灵魂会直接离家出走。”
     

    身为饮食界最诚实的选手之一,它在名字中已经透露出了自己的量级,曾让无数冒进的食客重新认识了谦逊与勇敢。
    很多人都因它而流露真情,留下了跟它本身一样真诚的心路历程。
     

    曾有民间文学爱好者表示从它身上找到了久违的创作激情,因为有那么一秒钟感觉自己要死了。
    在他们的描述中,当鼻孔被气流撑开,眼睛像被推土机碾过的时候,意识会被抽离,灵魂开始气化,灵感就将自动浮现。
     

    “那种快感像一股电流,以星际跃迁的速度直冲脑顶,如果小口吃没咬下来的话,芥末味会顺着扯不断的叶片持续冲击天灵盖,还带着点复杂的酸甜。”
    “期间身上每个部位都在一起充血,最后七窍全通,天地清明,大彻大悟,人生从来没有这么通透过。”
     

    “我在饭桌上一把鼻涕一把泪,不开玩笑,眼泪淋湿了裤裆”
    俗话说葱辣鼻子蒜辣心,芥末辣得鬼抽筋,先民对那种感觉早已有了精确定位,但这并没有阻挡人类对它的极限开发。
    在真正的爱好者看来,芥末墩儿是伟大的发明之一,它的功能不是简单让人吃饱,而是构建出相当丰富的精神体验。
     

    有人被它治服,也有人享受被它治服,真正的狠人都是一口一个,能吃出山楂卷的感觉。
    他们说很少有这种完美诠释痛并快乐着的东西,做好心理准备,勇敢的放进嘴里,就能瞬间爽出地球。
     

    “我一个南方人,去了趟北京回来就记住了芥末墩儿,准备在家复制,绝对是北京必吃单品”
    人们从相同的感受中得到不同的体验,芥末墩儿似乎给人提供的是开放式结尾。
    在一位北京朋友的介绍中,要的就是这股冲劲儿,酸甜口配着白菜爽脆的口感,下酒无敌,吃一个能多喝二两,边吃边哭,氛围也相当到位。
     

    “吃这东西有秘诀,觉得太呛的话可以闻一下高度白酒,芥末味立马消失”
    “在北京上学,有一次吃卤煮,桌上还上了盘脆皮大肠。我就寻思太腻,正好没吃过芥末墩儿,点了一盘,从此我真正明白了什么叫解腻。”
    “烤鸭吃多了来一盘,涮羊肉吃多了清清口,专治油腻,一下就见效。”
    “之后经常举办芥末墩儿对抗赛,只有吃下去一整个的人才有资格坐在餐桌上,特别过瘾。”
     

    可以说它已经走出了食物范畴的局限,有了更多功能性,好比感冒的时候吃,谁都能理解什么叫一股清气直冲天际。
     

    在媒体的报道中,芥末墩儿是纯正的百姓菜,来自民间,原料简单,风味独特,是很多当地家庭冬天必须要做的狠货。
    没人知道它拥有多少追随者,连汪曾祺先生也曾公开表示过,老舍的夫人胡絜青同志做芥末墩儿天下第一。
     

    事实上关于这种食物,至少在两百多年前就已经有了记载。
    1792年的《随园食单》中,袁枚所描述的解酒菜,从做法上来看,基本上可以确定就是芥末墩儿。
     

    据说它过去是年夜饭中的凉菜之首,过年时候吃多了大鱼大肉,来一盘芥末墩儿,清爽过瘾,比吃肉还香。
    而如今它仍然属于很多人心里无法替代的智慧结晶,也发展出了一些不同的做法。
     

    “取个小盆,白菜掰去外帮,切成寸高,排挤在小盆中,开水浇烫两次。芥末倒碗中,放醋,糖,盐搅拌倒入菜盆里,量要够,封闭一礼拜即可,奶奶是这样做的。”
    “过年时还可以拿饺子蘸里面的芥末汤吃,别有风味。”
    “现在很多饭店里都是用白菜叶卷出来的,白菜也不是原来的品种了。”
     

    “最好等到霜降以后,用本地半青口大白菜的菜心制作,这时的白菜是甜的”
    一位北京的朋友曾对我说,他对这个东西是有情怀的,每当遇到困难的时候,自己都会想起芥末墩儿所带来的感受。
    那股窜完鼻子窜脑门的劲头,是家里才有的味觉记忆,除了能在脑海中汇聚成家庭团聚的画面,也包含一些更具体的指向性。
    “当年我媳妇说,这一盆芥末墩儿吃完,就嫁给你,一下午我吃完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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